中国的书法因其“六书”的浸润的会意形声及其独特的书写方法,得以源远而流长,得以历百代而不殆,得以共三光而永光。因为在整个儒家艺术体系里,书法绝非是无足轻重的雕虫小技,而是通过“正书法”,可以“正人心”。也正是有了正人心,才有了闲圣道。因而,书法之功,同流天地。显然,这同流天地的大功也在时时考验着、折磨着古往今来的书道大家们,于是,这个社会上便出现了许多为了证得闲圣道的书法家,他们坚持着、痛苦着、快乐着、在这样一条证道的路上,翟玉龙先生便是其中一位。
书法篆刻家翟玉龙
翟玉龙先生师法上乘,深得齐白石篆书个中三昧。玉龙先生从青少年时学习齐白石篆刻,继而操练齐氏篆书,至今四十年矣。四十年的苦苦追求,四十年的艺海跋涉,玉龙先生始没有脱离齐白石的法乳,得大匠之门书法正脉。大匠之门之于翟玉龙,是家园,又是事业。是出身,又是归属。
翟玉龙作品《娄师白诗—赏菊》
翟玉龙先生篆书的特点在于既坚守了齐白石的书与印同的传统,又探求书法之本质。既要在书写的过程中不断加持自我修养,又要注重书法点画纵横所带来的全新结构。我无数次的站在玉龙先生的身边,看他挥毫泼墨,看到他那双因长期篆刻而变得沧桑坚硬的手,这双手总是在拟一管之笔的时候,变得心眼凝一,变得心手相畅。在形和意的和谐处,玉龙先生的书法生发出两条线索。一条指向自己的心性,诚如元代的盛熙明所说,夫书者,心之迹也。故有诸于中而行诸外,得于心而应于手。 在这个线索里,篆书是作为翟玉龙心灵的艺术而存在的。这里,篆书不仅仅是书写技巧的展现更是他稳定情感和人格精神的折射,也就是说,翟玉龙先生极具思想性和感染力的作品是以其高尚人格做背书的。在翟玉龙先生的情感和人格世界里,他的篆书神采飞扬,心思扶摇,一颗心在笔触的横竖点画间,独与天地精神往来。
翟玉龙作品《毛泽东诗—沁园春》
翟玉龙先生的另一条线索是体现在篆书的用笔上。他的篆书用笔和齐白石的篆刻如出一辙,在行笔的过程中一边平整,一边斑驳。归结起来,不外乎一个涩字。当年刘熙载在《艺概.书概》里说:‘古人论用笔,不外疾、涩二字。’然而,涩不是简单的迟,疾也不是简单的快。以快慢来追求疾涩效果,是不大科学的。在我观察玉龙先生运笔的过程中,他深谙阴阳之道,与留处行,行处留。 他曾说:“在行留的笔势当中,他是谨慎的用力向前推进的,在推进的过程中,他是在感知阻力的,并且试图与这种阻力交流。
翟玉龙作品《三国演义开篇词》
今日书坛,证道者多矣,中华之绝学也因翟玉龙先生这样的问道人得以流传久远。(文/马振方 青年艺术评论家 书画篆刻家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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